2007年4月13日10：30，秦玉海“真水无香”、曹俊生“触摸高原”摄影展在中国美术馆举行了隆重的开幕仪式。当日下午，在美术馆7层学术研讨厅举行了关于这两位摄影家的研讨会。研讨会由中国摄影家协会分党组副书记、副秘书长王郑生同志主持。来自摄影界的学者、评论家、摄影家、媒体人士，美术界的理论家、学者对两位摄影家的作品从艺术、思想、文化、哲学等层面进行了广泛的讨论。现根据研讨会现场笔录对与会者的发言择要整理如下（未经发言者本人核实）。

 

王郑生（中国摄影家协会分党组副书记、副秘书长）：对于创作思想的表达，最有发言权的首先是作品，然后是作者本人。二位作者在摄影之外都有自己主要从事的行业，并在自己的领域里有所建树。秦玉海先生是河南省副省长、公安厅厅长，肩负着上万人的平安及和谐生活环境建设的重任；曹俊生先生是著名的实业家，致力于祖国、家乡的建设。二人当之无愧称得起摄影家的称号。今天，请我们都忘掉原来的身份，作为影友、艺友，从探索艺术真谛的层面上，来探讨二位在摄影领域进行的创作。

 

于德水（河南省摄影家协会主席）：非常高兴河南本土作者走进这样的殿堂（中国美术馆），并且和大家一起研讨。近年河南摄影的局面在各方支持下，令人欣喜。今天两位的作品在中国摄影界最高层次进行交流，也是河南摄影发展的一个形象。摄影界有很多突出的、杰出的影像都出自于专业的摄影家之手，但如王书记所说，这两位摄影家在社会中自己的建树领域，摄影只是他们选择的业余爱好。他们在生命的感受中进入了一种层次。对于从事专业摄影的人，他们的出现是一个挑战。看到二位的照片我感到了震撼，很长时间也找不到语言来描述。从曹俊生的作品中看到了一个赤子对大地对祖国的认同和赞美；秦省长的作品则把我们带入了一个从没进入过的视觉层面。之前，他拍了大量的自然环境的照片，但最令我感动的是他的“水系列”。在他家里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我简直不相信，这让我想到了照相机发明的时候，摄影的使命就是把人带到视觉无法到达的领域。水，人之常见，但他带给我们的却是人之未见。曹俊生从宏观，秦玉海从微观，在实践上，他们触及了摄影的本源。我非常感谢他们对河南摄影做出的贡献。

 

周梅生（著名摄影家）：真水无香这个词，在十二三岁时第一次看到。这是篆刻史上非常有名的作品。“真水无香”摄影给我留下了奇妙的印象。解释秦玉海的作品舍这四个字没有更客观的。在秦玉海的作品中幻化出他的大象无形。哲学上的认识是人类认识的大的飞跃，从具象到抽象，解释人的真实本质。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当看水不是水时，发觉对水的认识更深刻，提升到精神本质层面，超脱了水的自然本质。水有物理三态，降至冰点成为冰，沸点以上成为汽。大象有形到无形。人类是非常普通的。我想秦对水的定义就是看水不是水的时候，由真水无香到大象无形到水的三态，摄影对自然、对风光的认识是自然水而不是风光水。秦不是对客观进行描述，是对物质本质和精神本质的认识。

对曹俊生，印象最深的是“触摸高原”。触摸的感觉，触是心灵的感触而不是接触，是作者的情感，心有所感，物有所触。“经幡”是藏传佛教的一个理念。挂在山口、路口，用于引导。对藏民来说是种信仰。落实到大自然母亲上，是种文化。高原是人类地球的文化现象。它离普通人的生活远，保持了自然的真、纯。这些作品是对中国高原的解释，站在最高的高原上的河南人看世界，触发了对自然的感悟。

 

杨恩璞（北京电影学院教授、著名摄影评论家）：两位作者的作品在自然摄影上有很大突破，是目前所见中比较好的。

提一下前段对风光摄影的讨论。有人说“风光摄影是美丽的垃圾”，也有说风光摄影是非常有价值的。风光摄影不好的例子抓了一堆，有点不公道。风光是否是有价值的东西？二位作者进一步给了强烈的物证，非常有价值。价值在于，在艺术层面上，不是光影构图，是感悟自然、感悟生活、感悟生命。艺术家是最好的思想家。不管是抽象思维，还是考虑人和自然的关系。水是生命、符号、流动体，不是静态的。另外，曹的高原，拍的是自然、旅游、纪实，达到拓荒者进入的领域。作为企业家，政治家看自然现象时应有的人生感悟。对社会的厌倦、对原生态的向往，都坦荡地在其中呈现。风光摄影有没有价值，二位作者的作品是很好的回答。

从艺术作品的角度来说，摄影界有句话：“摄影是人类的第三只眼睛。”把第三只眼与“两眼”等同起来是不对的。不一样是美学上的不一样——二质性，在这批作品中明显感到人和自然的二质性，他们的作品在这方面做了探索和拉长，这很重要。二人都在感受生活，但在二质性上有很大不同。秦，在抽象上提炼精神；曹，在具象上提炼精神。一个客观，一个微观；一个抽象，一个具象。秦是感悟生活，曹是感动生活。二质性是摄影创作中重要的目的。纪实摄影也有二质性。摄影界有个奇怪现象，纪实、艺术都成了贬词。两者都要在二质性上考虑。二位的作品使人开了眼界。二质性的开拓，摄影的三种——物象、意象、心象，你们提出了很好的课题。

 

李少白（著名摄影家）：借机说说去年在坝上的讨论。浙江企业家邀请我们采风，我们借机提出能否再开一次风光论坛，对方说没问题。在座的将是明年的主将。讨伐风光摄影最主要的论点是风光摄影没有责任感，是“美丽的垃圾”，浅薄。个人认为美在社会上是最重要的。目前中国向世界冲击，最重要的是美育不够。美盲问题比文盲问题严重得多。城市里没有文盲，美盲散布广泛。美盲问题如何解决？要靠美育。美育要从强势开始。它决定社会。风光摄影是富人的游戏。富人、官员拍风光这很好。看二位的作品，觉得中国大有希望。曹是企业家，秦是政治家。强势人群喜欢风光摄影对摄影界很好，对中国文化提示有好处。#p#分页标题#e#

 

李江树（著名摄影评论家）：秦省长拍的水，江河湖泊溪涧池塘，像熔岩像花朵。秦省长拍的水是为自己内心而拍的，因此在与他有相同感受或是遇到相同问题的人群中能引起共鸣。水不过是提供感受的空间和可能性。水，是小品，是拍摄的题材，但是有大气象。综观秦省长拍的水，摄色沉重、强烈；线条被赋予内在活力。优雅的色彩和纹理使人有更多的联想空间，其中有属于个人的疑惑和认定。因而，会使与他处境相同的一批人产生共鸣。有几点意见，风格变化少了点。拍水，更要强调象形。拍摄技巧多样化。还可以有更多刻意表达。

曹俊生是实业家。高原风光雄浑奇崛。我相信他与高原有约，二者息息相通。刚才几位提到了风光，评论界对风光摄影评语很差，因为纪实摄影家是评论的主力。到底风光有什么价值？亚当斯说：“我70岁才刚刚开始工作。”亚当斯的风光摄影意义不在于他表现了风光美，而是表现了人对风光的感受。评论界认为风光摄影不纪实，是自娱。我不这样认为。风光摄影家自己是不是也出了一点问题。真正的风光摄影家不要让人的意义缺失。应拍出风光的意义与思想，拍出历史、人性以及人性的永恒。风光摄影还要不甘于拍出“美丽”，要注重哲学思想、人性的表达。很难说有哪张片子超过亚当斯的《月升》。亚当斯终其一生，这样的照片也不超过5张。在风光摄影中，视野和视觉是非常不同的。视野是泛泛看到的，视觉是感觉的。综观二位，能看出二者有思想。在风光与人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希望能更加明确、坚定地意识到问题——在高山大河面前人的渺小。但人的思想又掌控了拍摄。你们并不一定要听我们评论，坚定你们的路走下去。任何附加的语词都不能表达摄影的实践价值。摄影毕竟是实践。

 

傅京生（著名美术评论家）：二位的作品不只是摄影小圈子里的。而且是给我们美术界看的，我们是观众。作品鲜明印象，有自己的风格模式。风光摄影在起点上的状态可以与美术相比。绘画是隔岸观看。摄影必须面对自然真实、社会真实。他们的风格模式，进入了一种警觉状态。在瞬间把握技术、形象。这就是曹、秦进入状态值得注意的地方。他们首先进入物理空间，然后进入了心理空间。水、山与人文精神、意志有什么关系？ 摄影是瞬间艺术，不光是光影的艺术。我分析了作者拍摄的几幅山、水：物理空间——形式之美——人文内涵——心理空间；然后是如何把心理空间传给他人。作者进入了“无我状态”。去除小我，对人文有作用。瞬间艺术就是要在瞬间中让观看者感受到震撼。毛泽东说要十个指头弹钢琴。他们都有这种能力——就是在瞬间把握上。

 

杨悦浦（著名美术评论家）：比美术界的会开得有意思。摄影是美术界主要的工具，我们摄影主要是搜集素材。美术界对摄影家及其艺术作品很敬重。摄影作品是在平面上塑造崭新的艺术空间。最主要的是有思想。有思想才有好作品。秦很有灵性。真水无香，干净得可以沁入我们的心灵。曹拍得厚重，河山拍得非常有力度。刚才看了说明，才知道二位是客串。建议二位到美术界客串客串。

 

李石文（《中国民航》杂志社总编辑）：我总结了６个字——山水、东西、禅意。

东水西山，这是我们国家的地理概貌。我想设计展览时，布展者可能刻意这样布置的，也许是巧合。东看一眼，再西看一眼，是看别的展览没有的感觉。西看一眼，再东看一眼又是另外一种感觉。通过个人的理解和观看，换角度、方法，就不同。几年前，在焦作与秦省长一起吃饭时得到一本画册——以秦省长的摄影作品为主的画册。激动。秦省长当时拍的时间不长，是宣传旅游风光的画册。作品里面揉了很多他自己的艺术功底及表现的创作手法。后来，又看到他的摄影，八个字——独辟蹊径、百川归海。如果看到画册中的照片，风光揉了艺术手法，就能感受到作者拍水的思索和追求。他还要有突破，要有思索，他可能有更深的东西。他的身份、对水的理解，在看到这些作品时我很能感觉到他对水的追求。我是在“民航”，俯拍。水，是俯拍；山是仰拍。一俯一仰有很深的哲学道理。看了曹先生的作品，是冰通过光的折射。一个老板能拍到如此细致，事业一定能成。曾经和曹先生一起到肯尼亚拍动物。他看到风光，非常激动。大家都着急去拍动物，怕过一会动物就散去了。而他固执地在那等着拍风光，一定要拍。他是“拥抱”风光。敬佩他的执著精神！西藏、新疆、云南、内蒙、坝上……他作为企业家、老板，为艺术的追求花费很多的精力，让我们看到漂亮的片子。从展览到布展，与作品有机结合的成功。他不是地域的，把焦作推向中国、推向世界。看到了风光的这种美，敬佩曾同行的曹俊生。

 

姜平（著名摄影家）：我年轻的时候，刚去《国家地理》时，曾经拍过河南焦作，很有感触。山水情怀，通过作品看人品。曹是仁者；秦是智者。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拍摄风光，享受生活；寄情山水，得天地之灵气，颐养此生。

 

石成峰（著名美术理论家）：我都快憋不住想发言了。秦玉海是河南副省长。俺是河南人。我的感受是震惊，说不出的感动。为什么？领导干部出这么好的作品。有多少领导干部能拍出这么好的作品？激动，感动。河南艺术界有秦省长会有更好的发展。对秦省长的作品，说评论我是班门弄斧，若静下来恐怕不是一个下午能看完。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他的文化思想是造福了一方人。曹俊生多年拍高原，他是有成就的企业家。他关心中小学教育，做了很多慈善之事。美术界讲究“画如其人”，能感觉到他的作品就是他的人。其作品气魄之大体现了他对祖国的热爱、对家乡的热爱，是一个真正的爱国的摄影家，也是优秀的企业家，其精神是许多亿万家产的人应该学习的。

 

王民德（著名美术理论家#p#分页标题#e#）：由“风光摄影是垃圾”想到写实绘画是否有价值。摄影出现后，在记录风光上绘画退出舞台。摄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的美也没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打上文化的旗号？我对摄影不了解。绘画更应是个人私语的一种形式，而摄影是大众的。这些年反过来了，绘画追求像照片，摄影追求像绘画。这是一个误区。每种艺术都有其语言特点，这是专家看法，而观众不这样认为。我看到的，完全是他们的私语。我们不能强加给他们什么。但我觉得一个实业家，一个政治家能执著做这样一件事是不易的。而对作品我更关心的是意图。“蛤蟆坝”让我感受到他的意图。秦的作品让我感到一种神秘感，一个人只有内心非常沉静时才能产生这种神秘感。但如太抽象，创作领域可能会受限。

 

杨大洲（著名摄影家）：争论是好事。刚才杨教授说了关于风光的争论。这么好的作品回答了这些人的质疑。摄影有再现、表现之分。更多的人属于再现，有些人进入了表现阶段即高级阶段。二位表现了内心世界。表现了中国人几千年积淀的文化。给我很大启发。风光一般是名山大川，很少关心自然。看作品，首先感觉到了二位的内心。

 

张桐胜（著名军旅摄影家）：今天的展览很有意思。作品如人——文如其人，画如其人。要用自己的真情面对众生，生活就不一样。他们的作品很真实，没有功利性。从作品中，我觉得他们是好朋友。作品是一条道。在曹、秦的作品中看到了灵魂。秦拍的水不是大河大湖，但他们的水是连着的。命运是连着的。根是连着的。水是无界的，文化是无界的，精神家园也是无界的。一个从政，一个从事经济，因为有文化上共同追求的路而成为朋友，从作品中能看出他们的事业为什么成功。在摄影作品中只要有我就是好作品。我1977年拍了一幅雪中的树，一直带在身上，从青海带到了陕西，从陕西带到了北京。直到2002年，我才在其中找到我。那树是上帝创作的无与伦比的艺术作品。这就是风光的价值，找到了精神家园。这是摄影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冰川是水之根，两位的作品联系上了。通过作品认识到了二位对美的追求、对生活的状态。二位的作品很能陶冶人。提一点希望，风光还有很多是我们心中的风光。纪实摄影中有希望工程，大自然更需要希望工程。用心感悟众生，作品会更有价值。

 

闻丹青（《中国摄影》杂志社主编）：看幻灯，边看边想。基本同样的作品。上午展厅看照片，下午看幻灯。昨天，秦、曹的画册也看了。我想作品在不同情况下看有不同的感受。展厅里，因为开幕头一天，很多人没机会在作品前认真的看。在展厅人不多，大画幅、素质高的画前有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秦玉海的作品前几年在《中国摄影》刊登过。大机器与小机器完全不一样。看作品能看到作者拍时的状态。拍水可静可动，光影变幻，在大机器拍摄的的风光中看到那种过程是静的。我想跟您（秦玉海）的职务其实是一种反差，能够感觉到作者的一种心境在里面。刚才许多人从美学的角度谈对水的感受，作为编辑我感受到作者的心态是非常可贵的。对世界对人生的理解能在作品中显示。

曹玉海的风光。刚才提到对风光的看法，都正常，正因为是现在社会提供了宽松的舆论环境，提供了讨论的可能。曹的作品很大气。西北、西藏都有很多人拍过了。从视觉、视野看大的风光给人的感受。我感受到作者的心境，天高地阔。大机器、大设备带给人的状况是有意思的。也是值得研究的话题——就是设备对人的心境的影响。

 

于健（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丹青的发言让我很高兴。见到画册很高兴。2002年焦作摄影节，焦作有什么，一个煤城。拿到画册，看了，可以。新闻发布会上，摄影为祖国经济鸣锣开道，铺路架桥，当年焦作就这样，变成了河南第一。几年过去，现在申请了世界地质公园。焦作打响了。我想我们的摄影就是应该跟上国家前进的步子走。只要跟上了国家前进的步子，就会一起发展。作品表达了心境。反映了作者对水的追求。反映主管公安的干部的清澈的心灵。这大概是最重要的。祝二位艺术上更进一步。

 

赵大督（著名摄影家）：感动。高级干部。617，大画幅。怎么掌控？非常难。干部拍大画幅，让我很感动。不是用心很难拍到好东西。用心拍东西，心净如水。看过三个展览，今天是第三个。创作讲究个性，我们一般不看别人的。保持自己独特的个性。近来大画幅稿子征得不尽人意。相机重量、个人条件所限。挑了秦省长的三幅片子，一眼就看上了，真的非常好。不是拍几张片子就能成为摄影家。大川，水，心净如水。是用心去做。东北的汉子到了南方，把水拍得那么好，真是到位。

 

陈晓琦（河南省摄影家协会常务理事　著名理论家）：对秦的“真水无香”认识是不完整的。用摄影的方式使你看到不经过摄影创作看不到的东西。艺术各时代有各时代的热闹，当硝烟散去，剩下的就是历史。经过时光反复筛选，能留下来的是好东西。历史选择的标准就是成熟的个性。历史就是由成熟的个性、绝活写成的。模仿对繁荣发展有价值；个性对发展有价值。繁荣可以制造；但发展不能。就看你是注重繁荣还是注重发展。真正的艺术家一定会注重发展。那，是历史。真正的艺术家，他一定要书写历史。

二位的作品有个性，成熟不成熟很难说。这个不是下圣旨说行就行的。价值是很珍贵的。中国的艺术理论，讲究情感。摄影跟技术和科学结合得很紧。二位作者把一般的认真提升到了技术美学的程度。他们不是一般的拍摄，而是提升到了理念，是很重要的理念。秦从不用自动曝光。8×10大片，不是一般的认真。看了很震撼。艺术家的实践对技术提出问题。

 

刘伟（《中国摄影家》杂志社副主编）：看了摄影展之后感触更深的是秦的探索传递给我们的信息。我感受到的是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追慕。因为他纯、真、自然。我认为秦的创作之中包含了理性。秦用作品诠释了真水无香的境界，我与他产生共鸣。#p#分页标题#e#

曹对自然的美是一种爱。爱自然、爱生命，是一种和谐美，给我们启示，当我们真正懂得了珍爱生命时，才懂得珍爱我们自己。

 

除了以上与会者，还有来自秦玉海的故乡大庆的朋友，和来自两位作者共同热爱的焦作的朋友也在研讨会上踊跃发言。

来自 “大庆”的郭先生说，在老上级秦省长的身上看到的是“一种精神，一种情怀”。一种精神就是铁人精神，一种情怀是故乡情怀。正是由于这种情怀，他在故乡拍了五大连池，到了焦作又把云台山推向了中国，推向了世界。

来自焦作市委党校、身为焦作摄影家协会顾问的李先生称赞秦省长的人品、官品、艺品具佳。

焦作摄影家协会主席卢立文先生说：秦玉海省长1999年由鹤岗调任焦作，“焦作现象”、“秦旋风”、“焦作旅游”一时间进入各种媒体。2004年1月9日中国摄影报头版头条《摄影也是生产力》一文指出。把摄影与当地经济、发展结合起来，使焦作摄影有了用武之地。2002年焦作国际摄影节之后，为延长旅游链条，进一步发现了一片绵延500里的红叶景区，并请来李前光书记等著名摄影家采风，作了宣传，感动了中国银行，低息贷款，投资800万，把两个景区连接起来，扩大了旅游影响。然后总结出了“摄影也是生产力”，产生了很大影响。与经济结合，就给摄影人更大的展示舞台。直到现在焦作的老百姓还感谢秦省长发展旅游，为当地发展找到了新的经济增长点。把焦作从煤城变成了旅游城、园林城。

曹俊生为了建设家乡不惜重金投入——2002年焦作国际摄影节，今年河南省的摄影活动。

两位作者严谨、细致的创作作风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研讨会始终在和谐而又热烈的氛围中进行，不知不觉就超过了预计时间，而大家谈兴犹浓，主持人不得不一再把“超时”信息告诉大家，并请作者发言。秦玉海代表两位作者对参加研讨的专家、学者及家乡朋友们的讨论表示了感谢，他说：“非常感谢大家的评析。我们从中受益非浅。从摄影实践看，与各位比我们还是学生。我们在学习、探索。探索的成果拿来展示，请大家讨论，是为了进步。大家从摄影本身、艺术、哲学、思想上都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意见，我们要好好吸取，变成操作的东西。”

 

研讨会的主持人中国摄影家协会分党组副书记、副秘书长王郑生在宣布研讨会结束前总结道：“摄影本质上是对客观影象的记录。它掌握在人的手里，不管是纪实还是风光。从这种角度，摄影的任何分支及表现手段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二位作者，一拍山，一拍水；一纪实，一抽象，但珠联璧合，融为一体。两者的作品从根本上讲不同。“作品中要有我”，有价值的作品都要有个人的东西。摄影与照相不同。摄影师照相不需要融入个人的东西。上升到摄影，都必须融入作者的感悟、情感。相信好的摄影作品永远是在诉说着什么。赵无极先生（文艺评论家）认为：‘观看是什么东西？ 只是作者内心的东西。’无论是看曹的具象作品，还是看秦的抽象作品，我们都感觉到作者、作品在诉说。民德说摄影是作者的私语。在一定程度上同意这种说法。摄影，特别是艺术摄影，是很艺术化、个人化的东西。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又有个人的情感。摄影，所有的创作素材必须来源于客观。摄影家没有美术家、音乐家的自由。但恰恰是这种局限给了摄影家无限的天地。”（丁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