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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咖高度评价高辉《太行·无形·山水间》作品展出

来源:中国摄影家协会网 责编:yuannner 2014-07-07

    
    吴砚华(中国摄协信息资源部主任):欢迎大家来到高辉摄影艺术研讨会。
    三强(虚玄乐创始人):我叫三强,是高辉老师的兄弟,我特别喜欢一些具有神秘色彩的摄影作品,所以首先用音乐与高老师及在座的各位老师简单的交流一下。在高老师的作品中,《山水间的西藏》我特别喜欢,还有《行者》和《白塔》也很欣赏,他们都是赋有宗教色彩,所以我即兴创作一段音乐跟大家共享。
    高辉:这么多摄影艺术家、评论家在这里,我诚恳的希望对我这个作品提出批评和意见,我不多说了。
    吴砚华:其实很多摄影家在创作的时候有非常丰富的内心,但是你让他用语言说他不擅长表述,所以需要我们理论家有一个启发的过程。
    吴砚华:首先请展览的策展人河南省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姜健发言。
    姜健(河南摄协副主席、本次展览策展人):制作跟表演有关系,作为摄影策展人是一个综合工作者,首先梳理作品和作品传播,一直到最后的展示还有画册编辑要做很多工作。从什么时候开始,06年我在大理认识高辉,那时候河南摄影没有高辉这个名字。但是那个上面我看名字的时候,有人介绍说这个作者是你们河南人。后来我们认识之后在河南有了一些接触,在07年的时候我们在河南摄影艺术中心给高辉做展览,其实那个展览是一个初步对他的风光摄影的总结,那时候展览的30个作品全部是现在原始照片,也就是说是一种纪实性的风光摄影。高辉在这方面技术上非常的老道,在河南摄影界里面做的非常出色。后来我们探讨的时候说到,风光摄影有很多讨论,对于风光摄影现在存在的现状,大家认为现在的风光摄影是一个初级入门的项目。大家拿起相机首先拍风光,但是风光后来成了对自然的简单记录。这时候摄影显得有些问题,我们觉得摄影是否太简单,这时候高辉也在想,如何进一步把自己的影像走的更远。那么我们谈到不远行是否可以摄影?在我们家门口是否可以创作?这个话题我们探讨之后,他拿出在濮阳黄河滩拍的,这些作品我当时看到的时候有些是原片,是用数码相机拍摄彩色影像。我们一起研究的时候说如何把关于黄河的影像做的更有艺术的意义,不是简单的拍照。
    因为首先影像我感觉到他用心了,他用手持相机在拍摄这些滩涂的沙粒的影像的时候,其实有很深刻的内心的一些感触,因为这是生他养他的故土,另外黄河文化在河南也应该是有悠久历史的。后来他的影像里面我们看到很多关于中原文化的一些影像,那么后来当然在制作上,我和江明考虑这个影像的制作怎么完成?那么把它做成了黑白。那么手持的有什么问题?光圈很大,中间很多地方是虚的。这个时候如果密度不够,所以这个影像在整个制作之后完成了一种关于对黄河的诉说,确实刚才的音乐也有一些玄学,很多看了影像之后觉得是不是航拍拍的什么物质?但是我想这正是摄影艺术应该做的探讨。再后来他把他的山水间推出来,其实是对风光摄影的一个再认识和总结。他想更自由的表述自己对大自然的这种观看的一个态度和他观看的深度。
    后来的PS其实是崔茂元老师帮助高辉完成的,所以我现在想说现在已经不是独立完成的影像,因为后期的制作、电脑的加工、暗房的加工会把这个影像提升到一个艺术层面。后来这个影像我看到之后感觉高辉在这方面,从风光到风景有了一个进步。他已经不是简单的把它作为一种风光表述大自然的美丽,而是一些社会现象揭露出来。比如说海鸥为什么可以飞到雪山?他想说地球 在变暖,这些动物到更凉快的地方去。这样的表述是关键性的表述,因此有的朋友看了影像讲到这些影像的比例不合适,或者动物不适适宜,其实我觉得这些东西跟纪实性风光摄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再后来太行是一部航拍片子,因为他出生在河南,对河南的山水情有独钟。他在空中看太行跟地面看太行有一些差异,拍完了这个作品,我们很多拍航拍无非站另外一个角度看到一些新奇的景观,其实这些东西远远不够。我们把整个高空拍到影像的色彩抽离,不是做简单的低饱和度的降低。留下来的改变太行山那一点点的红色,其实这里面也有一个作者自己对大地的认知。另外还有,我们也看到有些空中摄影,不但看到美丽的山水泼墨一样的美景,也看到这些人为破坏的痕迹,这些痕迹让他拍的很美丽,但是美丽的背后有残酷的社会现实和社会问题。所以整个高辉的三部作品是有联系应该是大地、内心的观看和解读,也是他现在对于摄影的态度的转变。因此我觉得高辉在整个他的影像中还是有一个往纵深,往深层发展的趋势,所以说今天研讨会很重要,希望大家从各个方面对高辉的作品提出一些更高深的指教,谢谢大家。#p#副标题#e#

山水间作品
    山水间作品
   吴砚华:影像的风格,我真的看到了,觉得跟崔老师有相同的气质,所以崔老师帮高辉老师做后期的时候,你们之间的艺术关联互通是什么?
    崔茂元(著名摄影家、中国摄影金像奖得主):我简单说两句。高辉老师我多年前就认识,从看到他的大画幅以后,我对风光摄影可能有一个其他的理解,我想今天高辉的摄影不是一个简单的一个风光摄影。而是有一个关键的东西,有人认为海鸥为什么飞到雪山上?其实他讲述的是一个观念和人生。刚才姜健老师说的海鸥,我对那个照片情有独钟。他说的不是海鸥海鸥,他是说人,海鸥在逆境当中求生存,他讲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跟画面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他讲述人生的道理,我想他可能跟风光摄影没有太大关系。可能每个照片当中都讲述一个故事,好多影友没有真正的看,他的作品深刻的内涵不是表面的风光。每个照片都有一个照片背后的故事,不管是风光摄影也好,他其实是借助海鸥讲自己。德国有一个艺术家,发明一个移情法,他是根据移情法的理论在讲述。刚才姜健老师提到风光摄影,其实我对这个理解,可能跟风光摄影的理解不太一样。实际是借助于比如说沙子,借助太行的形式,他也在讲述,艺术的讲述不是直接是间接的是隐讳,我简单说这些。
    吴砚华:其实崔老师说到风光摄影这事,现在针对风光摄影的讨论一直停止过,风光摄影、风景摄影、景观摄影等等,这样一系列的标签,包括我们用风光讲什么?讲一个观念还是表达自己的内心,还是客观的一个记录?都开始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刚才崔老师主要说,他是用这种方式讲述一个自己的故事,而且不是直接是间接的表达,一种表现。大家对这种风景上加入自己非常主观的情感来讲述自己想表达的故事,我觉得也是一种新的方式。因为之前大家做PS是为了好看,或者说真正表达一个观念。他这个完全不是,就像海鸥为什么出现在那儿,完全不应该出现在那儿,他并不是为了画面的好看,就是表达一个情感。
    杨子浪(著名评论家):很久没有在这么大圈里面说过话,关于高辉我要说的有很多,因为从他的创作过程开始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我说话从这个展览开始,我不太同意崔老师的观点,是不是风光,我觉得没有这么分明的界限。中国摄影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山水就像我们穿的衣服一样,我们无论怎么穿衣服我们仍然有自己没有发现,我们被历史作用的痕迹在里面,但是确实又不是风光。谈论这个风光在不同语境不同场合不同主题的时候,彼风光和此风光的界限在层次上不一样。唯独有一点,大家对这个展览包括我也有疑惑,这个展览很大胆,三个有主题的展览在同一个艺术家身上,尽管里面有一些交叉、交错的联系。但是毕竟是三个主题我看山水之间我能读到它的艺术性,高辉作为个人艺术家的气质很孤独,要么一个人在荒原上的剑客,这些图象的意境带来的艺术联想,正是因为山水间的命名,个人文化的那种现实孤独感,想在历史的温暖中找到自己的精神复苏的感觉。所以里面也有依托的风光的东西,但是又有依托人文的语言结构,同时又能展现出个人很自由的理解。无论是色彩也好,无论是布局也好,还有很碎片化的形式也好,都能够很信手拈来。这也是正因为他不属于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受训练的一种严谨和语法的标准性,这给我们带来的策展我们在观看中也在造诣自己的经验,这是他的山水,他的太行。我们刚才说到风光,中国之所以风光这么海大哪一种文明在现存的景观中还有这种情怀,以及我们可以触摸可以感知的东西,这是很难得。所以有很多人包括我自己离不开,风光它的语境分很多层面,从最早的诗文到现在我们很成熟的空境虚无的大格局。你说它是风光还是风景已经不是那么纯粹的东西,无论是演说、评论、或者定标准,不要怕说的含糊或者犹豫不定,大家可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感觉。
    我昨天跟崔老师说的非常开心,我愿意对话我愿意这样说。包括第三个无形,能够把山水间太行无形,当初高辉想请我给他写两个字,我不敢写,就一个主题我愿意深深的挖掘,你这样合在一块,我是说话大胆行文谨慎的人,做出很硬的伤口。当然我的最大好处我在所有专业人士和专业面前我希望我有一个漏洞百出的话语,让大家来挑这些问题,这次展览姜健谋划的很好,我一直认为姜健很稳重,这次是大胆,我觉得都有可能,这是好事,我们都不是造物主,我们在我们自己的行为当中,一直想找回我们被迷失的自我。
    吴砚华:杨老师说的很好。
    崔茂元:我们说 的不矛盾。
    吴砚华:杨老师说中国有大风光,我记得24届摄影展,当时评选的过程当中,因为前几年好像所谓的风光摄影,在摄影圈里面被批判很久,结果到24届摄影展的时候,居然找不到像样的风光摄影作品,后来发现袁学军老师的作品,那是真正的很经典的大风光摄影,所以那一届尽管袁老师那么资历老的获奖专业户,但是没有争议的把那个奖得到了。刚才杨老师说到风光风景,这些都是没必要扯那么清楚的概念。袁老师在大风景摄影当中还是很坚守的,所以他对这种所谓的大气的风光作品,他有创作经验,是不是袁老师?
    杨子浪:高辉这个太行是有命名的,无论是风光还是什么跟太行有属性关系。从愚公移山也好、逐鹿中原也好,他的语境里面有河南的觉悟感,你看这就是河南的就是中原的,是融于心还潜藏的一种情怀。#p#副标题#e#

无形作品

无形作品
    吴砚华:袁老师他对西部或者中国大气的这种表现在他的作品里面也有体现。
    袁学军(著名摄影家、解放军画报社著名记者):我跟高辉是第一次认识,总的来说我觉得这个影展很成功,他尝试三个专题,不同专题表现形式不一样,我觉得很成功,另外制作水平上很好。我想说的一个就是主题和摄影的关系问题上,我觉得还可以更好的表达。比如说图片中加的一些东西,我不是反对加东西它是表现一种内容,表现自我对自然和我想象中的东西,它是有意识的。在这个意思方面要注重科学道理,比如这个东西放大放小,从自然和动物的关系自然和人的关系,这个应该多斟酌一下。海鸥是不是放到雪山上?这个可以斟酌。如果海鸥放到大海上,这个无可非议。怎么夸张怎么做都可以,放到雪山上,就觉得不是太到位,跟人的认识不太一样。牦牛放雪山放到自然,自然很大我们点缀它的时候要切合实际,动物放到什么地方,这个是制作问题,不是作者主观的东西。我觉得三个主题比较成功,至少是一个尝试。这种尝试还有待于,除了制作精良,还从道义和哲学上,和生活对自然的认识上,如果再加提炼会更好。
    吴砚华:袁老师作为非常传统的与自然对话的摄影家,他对于高辉的创新既有理解也有自己的想法。
    袁学军:我看了很震撼,从视觉上非常好。从另外一个思考上,从人文也好,人文不一定是指人物,从道义上讲怎么对时空的把握,有些东西我觉得不加更好,有些东西加了反而不一定好。比如说划船,那个大小比例和人的视觉很好,那么在雪山上在高原上牦牛这个也非常好,这个符合自然的东西。刚才大家说的海鸥问题,海鸥加到雪山上,这个我不是太赞成,至少是这样。不管是作者人为也好,它不应该在这种环境里面。
   高辉:海鸥做到雪山上,我当时有想法。说到中国这个环境污染,包括气侯变暖。那个雪山的水化上来,整个上海可能有60米的水,当时中央电视台好像说过,说污染以后环境会变暖,气侯会变暖。变暖以后我说个海鸥会不会飞到雪山,想到这里环境污染可能气侯变暖,这个海鸥可能来到雪山,我是这样想的。
    王征(著名摄影家):刚才他说的特别对,我全部打破这些概念,刚才你陈述是一个发现力,你觉得我通过这种方法把海鸥放到雪山上,让人们思考。但是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的方式是改造过的,给人家产生联想的方式还是回到自然的方式。如果回到正确的方式里面,你的东西你起码呈现以后,现在很多东西把很多东西加一起,没有问题,我们可以想到这样想到那样。这是第一层,第二层凡是意义单独表达的,都有点可能,我们可能更多在图式下产生对整个问题的思考,而且是由于你影像,是关于想象和联想。你刚才陈述的都是你作为一个结论性的东西告诉大家,而且在逻辑关系非常合理的概念下陈述,刚才也看了我也同意学军的意见,我现在做东西,有的时候不要管当代。我们是围绕那个语境当中解读它,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是不是给我提供非常丰富的支点,让我想到关于环境关于人类的未来,如果我们放松一些,就像无形的照片,放松一些,可能那个语境更加丰满,不是那么简单。而且确实可以在那些影像当中可以表达。
    两年前,姜健推荐给我们的时候,我觉得太有意思,能够把这个东西抽象出来,在无形和制造形之间找一个更为立向化的想象,而且那个很具体,你还在找你的意义。如果我们今天作为一个意义判断,应该在广告新闻去一找。
    吴砚华:近些年来一直用影像做复杂化的这种把握,所以他喜欢无形的章节还是有道理,对于超级的具像和超级具体和明确的表达,至少在王征现在的观点当中认为不够丰富,玩核桃不能玩麻,越麻就很奇怪。
    袁学军:呈现总的来说没有让人想到环境污染,因为这是形象的东西,至少给一个人,应该是有这种想法,可能你自己想的很好,并不是很多片子非常不错。包括你的牦牛头,那个大家看了觉得很好,没有什么异议,有些异议的东西我们尽量考虑的更加周全一点。比如是个鹰,你把它放的再大,后面乌云滚滚,雪山也好什么也好它是成立的,这个东西是成立的。就是说如何把握形象的准确性方面,我觉得大部分还是成功的,有些局部的可能个人认识不一样,视觉感觉画面很美,但是逻辑性、道理性,时空问题我们不考虑。反应的中心,反应的思想让人们看出来就更好了。
    吴砚华:其实我觉得从高辉无形的作品里面能够找到回归天真的态度,因为我觉得只有小孩子观察沙子的时候,才能有对沙子那么具体的观看,这里面存在着他一种天真,这种天真还是很难得的,这种天真又融入了他对黄河沙的情感,又有了一定的内涵。所以无形的作品,表达的观看和情感也更多意义,说到高辉的创作和河南的情感关系,咱们请河南省摄影家协会主席说说。您说说高辉的创作和河南的关系,或者您说别的。
    于德水(河南摄协主席):高辉应该说是近几年河南新成长起来的,崭露锋芒的新力量的代表人物。高辉的意义在于什么?我觉得有几个方面?首先是从事摄影的实践中所秉承的一种非常认真、严谨、高度的追求这种专业化的姿态,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我觉得它的意义首先对于我们河南省乃至更大领域里面的启示性的意义所在。我请大家注意有两个背景,第一个背景是我们中国摄影发展的整体道路的历史特殊性,这种特殊性决定了我们,当然在我们今天,我们30年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现状,应该和国外的各种形态,不管是观念不管是什么,保持同步的状态,所有外国东西我们都有。但是我们是匆忙的进入这个状态,我们缺乏了完整的发展逻辑的必要阶段,我们很多都是一略而过。但是一略而过对于摄影来说会产生非常致命的伤害,是严重的缺钙。这种高度 的敬业化的姿态,高辉他所做出来的认真潜入,这样一种方式这是对于我们今天从事这个专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我们看目前国内已经有相当一批专业人士,回头重新认识摄影的技术、工艺的这种奥秘、趣味和里面的内涵。
    比如说像崔先生,他是利用数码时代回诉摄影的技术内涵,在传统经典工艺方面,包括有些做石板的,实际上都是从历史来看他们的努力,他们的价值都在这儿。咱们四川的朋友林然他们都是做这方面的工作,这个意义是我想强调的第一点。第二点数码时代,我们每天都在产生大量图片垃圾的时代,没有这种专业技术怎么谈艺术?你怎么说你是专业摄影家,你要传达的艺术靠什么承载?就是专业。所以对于高辉的努力这种取向,他的这样一种进入方式它的意义我非常看重这一点,所以对于我们河南来说我推崇这样的精神来发展它,让他有比较大的前景,这是第一个。
    高辉的艺术实现方式,不仅仅把自己局限在技术表现上做到一定程度就止步的作者,他是典型的思考型的摄影师,这个思考非常重要。实际上刚才发言的时候已经提到他的风景和风光,对于我来说他所有的作品里面,不管是他拍沙拍太行或者拍西域的风光,他带入精神的这样一种方法,大家谈论的恰恰是这种方式,大家讨论是不是属于风光?我觉得他把人文精神带入了风光。有了人文内涵的这种风景,他恰恰抓住一点,艺术靠思想打动人,靠传递的思想感动人的心灵,这是艺术最核心的一点。高辉在这方面做的特别值得给予鼓励,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在用影像攀登生命高度的景观,这是他自己在报纸上说的,我刚才看到这句话。实际上我感觉高辉他在自己的,已经迈开步伐的艺术道路上,我希望他走的更远。
    吴砚华:主席说到的专业性的确是,看高辉老师的作品,特实打实的经得住考验的那种。我看到中国摄影第五期做很多页高辉老师的作品,所以这也是经得起考验的。主编,当时做高辉的作品做这种大印刷,有时候我们看的时候能够看到高品质影像给我们带来的视觉享受,所以陈主编,做这么多拉页,当时怎么判断这个艺术的价值。#p#副标题#e#

太行作品
 
    陈仲元(《中国摄影》主编):首先祝贺高辉先生摄影艺术展览在北京再一次开幕,第一次开幕是两个月之前,在中国摄影杂志的影廊。我们大家讨论的时候,当时大家有这么一种感受,这怎么分类?就像杨先生说的一样,我跟您一样。我觉得尤其是影像的创作别分类,但是这种事情在当下的摄影创作中,分类真的不是摄影作品的事情。摄影比赛分类是为了评选方便,如果是这个地方一清二楚的分成风景、风光还是纪实,哪类都不搭,如果真搭恐怕我们也不会选择这种作品。至于这些作品,做成拉页,这是后来大家讨论的结果。如果这么一个宽幅的作品在我们的杂志上面,这种大气的照片看不出来,所以做成拉页以后能够让大家仔细观看。宽幅的作品把握起来不容易,所以我只拍方幅的小一点的好。我感觉高辉先生的作品,给我的印象有技巧有语言,有理念也是有观念。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到了现在尤其是拍摄自然景观这样的作品,如果完全的再现这种方式可能稍许常见了一些,但是我觉得这是在当下,那么做影像的这么一个年代里面做的不错。现在很难说摄影一按快门就可以了,有了现在的影像技术,无数的摄影大师在拍照片、做照片。我们今天看到河南的高先生拍了这些照片,做这些照片。为什么?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的心境,我就说这些。所以我们放在这儿,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一拉开看中国,看中国的山水间,等到看完了之后,刚才我们得到作者的表扬,印的确实不错,为什么不错?我们梁老师在机器盯着呢,就怕印坏了,因为纸薄。
    姜健:梁文昌专门调的雅川的图,不容易。
    吴砚华:专业摄影、专业杂志、专业印刷。真的很相得益彰。
    李欣(华辰拍卖公司影像部经理):因为有些人认识我,有些人不太清楚我。我是为摄影人服务的,今天来得到一些信息,我觉得很高兴。可以看到我们的摄影市场在起步,这八年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整个摄影市场,从 06年中国的首场影像拍卖就是我做的,从几百张照片,到今天我们春拍整个收集超过一千五百万,我今年预期是三千万,我对未来的展望摄影是要过亿的。所以我先跟大家说一下,我看到我们这边也有一些为摄影人服务的市场不断在丰富在出现,包括刚刚听到做摄影画廊。
    我在这儿跟大家说一个新的观念,首先大家说到关于分类,我们目前在我们市场上,我们从整个艺术品的市场流通来看,特别是在国外已经不会再刻意的把摄影更强调它是风光摄影、沙龙摄影或者当代摄影、观念摄影,我们更多看摄影的真正的艺术含量,或者你的表现你反应你的观念你的理念你的思想,这是我们更看重的,这也是国际上的大趋势。从10年整个市场飞跃以后我开始有新的思索,我觉得摄影之所以这么多年在中国没有得到有利的发展,或者没有被真正认识到,实际是摄影被边缘化。在整个的美术界里面我们被边缘化,从这个之后我开始关注美术史,也希望未来我把我们的摄影跟我们的美术进行一个良好的结合。我们在今年的拍卖里面,我们已经开始把它拉进来了,比如说摄影跟绘画的关系。摄影没有发明之前实际上视觉的传播,我们更多是呈现版画。等摄影开始以后我们看到他们有一些关联,所以从历史到现在我们观看起来,实际说我们的摄影跟我们的美术是分不开的,这个真正的目的在于什么?我个人的想法一旦有一天,我们的摄影跟我们美术的大佬们同台竞技,或者坐一个桌子面前,我相信我们的摄影有更高的发展,我觉得未来的摄影一定会过亿。这些年我们摄影变化很大,说到高先生的作品,我相信有这么多专家学者我就不谈论技术层面的东西。但是我看到摄影作品里面跟美术有一些关联,这是我看到高辉先生的作品,所以这块你应该更深一步的思索。包括我们很多人提到你对这个表达上,可能有一些观念性的东西觉得不够深,说的不客气一点可能让我们的同仁感觉有些偏浅。既然你做这么多,下一步就要想想市场问题,这块我相信我们的策展人姜健老师可能已经更多的思索,这块是我提出来的你要多加思索。
    吴砚华:每次她来给大家打强心剂,一亿,一亿的盘子我们在座的摄影师谁能够一亿分之几。
    李欣:我们这么多优秀摄影师,我分身无术,我只能做影像艺术最高的殿堂。其实我高兴也是在这儿,我们有一些市场出现  繁荣,但是对于整个来说对于摄影艺术市场来说这个远远不够,仅仅有一个姜健老师,还有我们一些其他的画廊包括798,但是这个远远不够。上海画廊现在比我们北京做的好,现在上海有几个专门做摄影艺术画廊,完全可以养活自己,而且一年至少纯利一百万,这个市场信息我一定要给大家。还有一个,我昨天刚收一些我们摄影人的一些东西,被丢弃的,包括在座的像少白老师,学军老师,学军老师在我的市场里经常看到你以前的东西,所以我希望把自己的东西保存好,那个不是废纸都可以登到艺术品最高的殿堂。我见过杨老师的作品,我记得我给他打过电话。随着博物馆越来越多的兴起,你们的作品将来都会进入到这些殿堂里面。我跟他们说,实际上美术门类里面,你们现在看到的摄影作品跟美术的齐白石其实是同等的,只不过他们被边缘化或者没有被发掘。
    吴砚华:边缘化主要因为像李欣这样的人太少了。她刚才说到画廊这块,今天罗勇,你要说以画廊的身份来说。
    罗勇:我还没有进入这个角色,而且画廊没有正式运行。
    吴砚华:你介绍你想做的事情。
    张惠宾(中国乐凯影廊):我们的宣传有责任,咱们协会和乐凯公司联合的画廊,说乐凯画廊没错,因为是两块牌子,咱们协会叫中国摄影画廊,乐凯偶尔会用,叫中国乐凯影廊,也没有错。我倒是想说什么?之前跟高辉先生不认识,没有见过面,当然这两年也不断的接触他的东西,不太系统,我记得前年我在中国摄影家杂志德林好像编过这个东西,当然高辉先生这几年是姜健老师一直重点推的河南的作者,非常好。今天看了展览,觉得有一个比较全面和直观的了解。而且他让我有一些思考,我觉得摄影应该是个体的自在,看高辉的作品我总在思考,他提出来一个问题让我思考。其实就是四个字,一个是是与否这两个字,还有是有和无。我觉得他反复让我考虑这个问题,而且这应该是摄影的本体所在,还是存在的问题。看他的作品一方面能够反复的追问,摄影它究竟是与否?这个问题我们摄影的边界在哪里?我们能够用力的地方在哪里?包括他的作品的命名,比如太行和无形,太行本身是一种存在,它是是,但是他又说了无形,无形实际上是无,这两个方面他始终纠缠在一起,而且纠缠在他的画面里面。
    所以我们说鸟的问题,大家老争论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牵扯摄影本身存在的问题。多数的摄影家在正面的使用这个概念,是遵循真实的原则。但是包括现代和后现代的很多摄影家是反其道而行之,他有意的剔除,然后说我的理念,这两个不矛盾。比如说这个鸟,放在雪山上,他传播的思想不够明晰,或者容易让人引起歧义。这是一个问题,不是说不可以放,艺术这个领域没有不可以,能够让人思考都是可以,他提出问题不是解答问题。但是一定要接触到作者思想的明晰,所以我建议,我觉得有两点。一点可能看作者包括接触高辉,摄影家按我的理解是个体的自在。这个希望不要被别人的思想把自己给淹没,一定要凸显出自己,无论何时何地要彰显出自己,这是一个建议。哪怕你想反其道而行之,还是仍然要坚持自己,凸显自己,我就说这些。#p#副标题#e#
    吴鹏(中国摄影家协会原展览部主任):高辉先生是第一次面对,两年前我们有过通话,我做编辑的时候编过无形,后来在大理的展览看到高辉先生的无形,山水间。今天看到一个主题是太行,这三个主题都有一定的高度,在表达方式上完成的不错。每次看到河南摄影家的作品很清澈,我觉得只有河南摄影家才能完成这样一种高度,因为文化情怀和地域的概念滋养着河南摄影家,他们出来的东西都有一定的高度和厚度,是一个感受。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无形这个作品,他虽然是拍沙,但是也是一种山水,是微观的山水。而且他在呈现在表达上,包括后期的制作上,都是非常契合的,很完整很统一。这组作品我觉得一个是开创了一种拍法,选择这样一个题材也是不多见的。所以今天看这个展览看到大量的无形作品,感觉这个作品非常成熟。我觉得李馨可以往收藏级进发,我为什么强调这一点感受。我觉得高辉先生一定要站住无形,坚定它不要轻视它。
    山水间在大理的时候我也看了,当时感觉是一个新的气息。一个宽幅,语境感觉到很新鲜,觉得具有宗教般的气息,作者无论在诗意还有哲学理念,他有一种情怀,我觉得寄托的还是比较准确的。但是还有一点问题,就是在无形里面,我觉得你这种表达方式已经非常准确,但是里面情绪是不稳定的,表达是有出入的,觉得信心是不足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整个里面,我们说山水间,首先有一个无限的情怀能够寄托一些东西。你这里面有诗话还有个人情怀,这些东西在一起主题不是很鲜明。比如制作上面,我在很远处加一只鸟,或者有一个人物订画面,变形的在这儿立着,就这种语音的诉说的时候它是不统一的,感觉这种说法不统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长一会儿短。所以这个题材里面你再好好的规划一下,这样让它的语言是一致是平缓是大气的,言说是统一的,给人传递出来的感觉,无论是唯美也好,这个东西可以再整齐化。太行不说了,太行是一种新的拍法,在制作上也有特点,那是另外的题材。通过看高辉先生的作品,我感觉到摄影有无限可能性,所以每个摄影家在拍照的时候,可以大力发挥,总而言之看到这些照片为之一震,有新的收获。
    吴砚华:很早编辑过高辉的作品,你们算是首发,当时发的是什么?
    吴鹏:无形。
    吴砚华:昨天我们讨论大众摄影还没有发,许主编来了,高辉的哪个没有进行过首发,可以在大众摄影首发一下,我们非常专业的编辑许主编评价一些高辉的作品。
    徐艳娟(《大众摄影》主编):今天感到很震撼,有三点感受,第一个是所以有这样一个冲击力的呈现,首先得益于河南这样一个团体。河南这个地方这个团体和摄影的氛围,在我们国内绕不过去,不管从中国影像的发展来说,我觉得高辉是天时地利一个好的氛围。第二是高辉的个人的勤奋,一个创作者他要有宁静的心,要有往下扎的韧性。摄影人应该做第二层的思维者,第二层的思维者要站在更简单和显而易见的对立面思考的人我想他在追求一种不同的,或者希望把东西做的更深入一些。第三也得益于一个非常好的策划和后期制作,把摄影人独有的情感,或者他不曾发现的,通过后期的技术融合到作品里,使它更加完整和成熟。这个之后大家做研讨会,目的还是看看将来怎么发展怎么做?我自己看完了之后我觉得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做的极致一个是做的更加深刻。极致不管做什么事情,无形也好,山水间追求的一种新鲜感,你可以做到极致,极致是艺术的方向。另外一个方向就是突破简单的符号化,或者说有情绪的影像的层面,把它能够引发人思考。那时候需要人更大的情怀和深刻的影像表达能力,这个是非常难的方向。比如现在喜欢用环保这两个词,怎么能够让别人一看就感同身受。其实我个人比较喜欢无形,这个画册把照片再删一半,让它的同质性更少一些,经典更强一些,就更加符合精致了。
    王征:还是没有说要发的事。
    吴砚华:期待高辉下一步更精彩的作品。
    杨子浪:面对这样的复杂的策展资源和艺术家很庞杂的逻辑的艺术创作,能够融入这个展览,而且今天这个研讨会我没见有画廊、拍卖行介入,其实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尽管有争议,让我们中国的本土市场看到我们这个过程,你想中国这个展馆是很高端的,而且也很大胆,姜健是很有勇气的尝试。关于山水间,中国的山水间多元包含了民族的多元,包括了文化的多元包含历史的多元,我也读出中间的用意包括信仰,关于江湖,里面见到那些意境,你一读就能读到情怀用意的深远,他很巧妙的组合在山水之间,他用这个屏障,山水间是中国文人的大瀑布一样,中国哪样文化离的开山水?他是自己把山水放进去。我觉得大胆不在意这个,在于山水间、太行、无形,姜健他借助一个无形的力量这样做。还有关于无形本身,无形是一个既晦涩又单纯,又复杂的逻辑。尽管这个逻辑可现可隐的感觉,而且制作层面上让它更加提升,我看过原片,我认识的高辉是一个,像于主席说的是一个非常严谨,他做什么事先想,而且找朋友商量,而且他也是愿意从根基说一些东西。一个人对这个文化跟社会同步的阅历不会丢失,我相信他以前所触摸的这些社会里面,他一定是非常智慧和优秀的人。
    吴鹏:我觉得这三个专题放一块做展览很有危险性,观众看的时候起伏太大,起伏太大感受不太一样。一会儿拿哲学小册子看,一会儿看散文诗。一本可能是素描,这种起伏当中观看的时候,有时候并到一起做展览,我觉得很有危险性,所以说作为一个成熟的艺术家,一定要是是这样,这是我的,这是我看的我表达的,我有这么一点想法。
    姜健:其实这个东西已经实验很多次,他的展览在平遥、大理、丽水、西双版纳,济南双年展做过几次展览,而且展览的过程中整合很多次,高辉他也思考,作为策展人我们也商量,策展跟艺术家一个磨合。当然我这个人很温和,我不是必须怎样必须怎样。那么高辉也很温和,所以我们之间的合作挺好。但是其实这个胆子很大,而且整个投入大家知道这样的影像的投入,一般人不太容易做到,光制作十几万,这个地方也不是免费的,请大家来不是免费的,所以这些工作都得有勇气做。但是我是一个实体,因为大家可以看到时光空间工作室是我儿子的公司,整个高辉的作品是我们代理,我们在美国已经做了两年。头一年没有画册,得到很好的反响,第二年这个画册出来以后卖了150美金,两张作品卖出两张机票,这说明这个作品的受欢迎度,所以市场是检验艺术的很重要的标准。
   接着第二年这个画册我们送给了去年很感兴趣的几个画廊老板,结果法国的画廊,他在美国法国都有画廊,这个人很著名,是前法国总统的私生女,她非常喜欢这个画册,说这个画册做的很好,她说我能不能代理这个作品,不是说我独家代理,我觉得应该有各种各样的画廊都做,这个影像的推广力度会做。这个画廊今年9月份在上海的国际博览会,他们说你代不代理?我们说我们不 代理,你们做,等于是法国的画廊直接来中国做。接着这个作品在年底,他们在法国巴黎做一个专场的展览销售,我相信在这样的推广过程中,逐渐有它的国际市场和定位,它的作品究竟好和坏、高和低,在市场的检验中可以体现。所以我们在不断的改进不断前行的中有这样的过程,今天的检讨会 达到这样一个目的,大家对高辉的作品提出很尖锐的问题,这时候我们才能提醒作者你要更深入的思考要更大胆的前行。当然媒体很重要,如果没有媒体的有效传播,还有市场的检验还有策展人,你找到一个合适的策展人有效整合你的作品,还有画册的编辑。因为这几个画册的编辑想了很多方法,当然这里也有失误。这些画册究竟怎么编辑和制作设计是最佳的?这个东西也是要有市场检验。现在第二本没有做到检验,但是第一本绝对已经有了检验,它在很多受众当中得到了一个认可,所以我就想高辉下一步他要走的路很长,这三幅作品我觉得都是大胆的尝试,还没有走的很远,但是已经做到这样的程度,我认为已经很不错。作为这么短的时间,高辉他不是专业摄影家,能把影像做到这种程度,这是一个典范,在河南摄影界也是一个典范,这么短的时间出三部大作品,而且能够完成,也是相当的不错,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剩下的需要高辉在这次展览,因为这是最高层次,前面的国际博览会没有这么场合和气场,尤其今天来的小伙子,我觉得音乐很提气。他把作品 的精神内涵,有了一个小小的总结,我觉得挺好,所以我也谢谢大家对高辉的支持和帮助。
    杨子浪:我提醒展览的目的是这么个用意,我们说画册也好展览本身也好,这是策展资源。一个艺术家能够从展览中走出来,是作为其他的商业机构学术机构所观看的高度或者新的出发,过去艺术家是个人创作,进入一个公共空间。我们从这个展览当中发现我们中国艺术家怎么走自己的路,没有展览的艺术家路很艰苦,也反应出我们精神的贫困,这才是我们目前的任务。我很高兴和大家一起讲话,谢谢。
    吴砚华:梁老师。
    梁达明(著名摄影家、中国摄影金像奖得主):高辉和姜健特别邀请,昨天从沈阳过来的。高辉很多年前打过电话但是一直没有联系,去年丽水摄影节他拿山水间,那会儿我也看。今天展览三个部分,看的很震撼,但是我作为一个观赏者,我拍影像很多年,通过作品观察到高辉的心理状态。第一部分山水间,我想山水间在创作当中他更多给别人看,这是他创作的最终目的。为什么说有些东西不合理,他根本没想这些事他想这些照片怎么美怎么有冲击力,给别人看,不是真正的挖掘自己内心的创作思想。为什么我这么说,因为你这个作为第一批出来的东西,有可能是冲击别人,很正常。另外我想形象的东西应该给别人看,你心中想的读者想的观看者,我佩服你这点,尽管有些不合理,这是技术的问题不是大问题。你第一部分心理状态是考虑读者。第三部分沙漠这部分,我觉得是你自己又跨越了一步,进入了自己的创作过程。这部分是用有限的自我带给读者无限的想象。
    我希望高辉进一步创新,进一步发展,因为他是艺术范畴,能将第一部分山水间和第三部分的无形结合一起,你会更有一个飞跃和突破,让别人看到眼前一亮,而且很多都是别人做不出来,这是 我的建议。
    李少白(著名摄影家):首先我非常感谢杨大洲先生,要是没有他,影展我很少参加,也很少有人参加。他邀请我参加,他说高辉我的朋友,你得来,还有一场会。所以我来了,我确实对高辉不了解,来了以后我发现我来对了,因为我觉得高辉的展览,确实比我想象中好,因为我觉得现在能办起展览的人不是大官就是大款。所以我也有思想准备,因为我也看过展览,包括中国美术馆什么的。往往看的时候就是走一圈,走完了就完事,而且今天我非常认真的看了,我不知道要发画册,我还拿着我的照相机翻拍了,我刚才回看了一下主要是无形部分,山水还有一小部分,太行的很少。不仅是高辉的作品吸引了我,而且展览也非常好,确实是有高规格的展览。那么高辉的作品我个人,为什么我比较喜欢?因为我觉得高辉的摄影,尤其是无形的作品,我觉得这是一个摄影作品,是一个形象的作品。刚才大部分人说什么思想、观念、信仰,我认为高辉的作品,如果有这些恰恰是他的败笔。
    因为我曾经参加过中国最高级的风光摄影家,然后主办者说两点我不同意。一个是说他的作品有伟大的思想,另外一个说作为伟大艺术家一定得有伟大的品格。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我说伟大的艺术家也许有特别低略的品格,我有一个作品叫思想滚蛋,就是针对这些摄影家说的。我觉得高辉的作品有相当一部分我非常欣赏,就是这种抽象的提炼。这种东西不管它是沙子还是什么东西,一开始我真没看出来是沙子,河南我以为是山水,后来看看就看出来名堂。他让我想起哲学家说的话,他说在视觉中没有抽象是盲目的。如果你没有抽象能力没有提炼能力,但是下面还有一句话,在抽象中没有视觉则是空洞,我觉得高辉的无形部分我认为既有抽象能力,又有把抽象还原到具像的能力,所以我非常欣赏。看到高辉的无形部分,我想起另外一个河南的著名摄影家,我参加过他的研讨会,我在会上说过一些不受欢迎的话。我说我看过你 的画册,没有一张我看着有哲学的,而且我认为你跟他类似的地方,他是拍水你是拍沙子,我觉得起码你没有标榜自己,所以我们纯粹作为视觉的欣赏,当然你这里面还有具像的东西。那个来回动,看一会儿就差不多。我给你提意见,什么观念、思想、信仰没有必要让风光摄影承担更重要的事,我个人认为风光摄影主要就是好看,好看就可以。我觉得你现在的无形部分,相对说有一些相似的东西。这就是我个人的想法,我想在我影响的范围内给别人看,完了。
    吴砚华:我觉得每一个人的发言都和自己的背景相关,比如编辑从编辑的角度说,摄影家从摄影家的角度说,我之前特别不理解少白老师,老让思想滚蛋这事,还特别强调这一次。后来有一次我理解他对艺术的追求,为什么我只讲我的视觉感受,我只讲风花雪月,只讲好看,因为少白老师是一个游离社会之外,以前我觉得标新立异故意这样说。少白老师说这个社会很多东西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没有人能够剥夺我对美的追求,这一点是唯一的追求。这个时候我对他让思想滚蛋就理解了,之前我有这样的不理解,所以他非常强调视觉的美感,我觉得这一点也是他个人创作非常执着的追求态度。
    吴鹏:感谢高辉先生的精彩作品,还得感谢姜健老师。有两次观赏您作品的机会都是姜健做的观展资料。我看高辉的作品,应该说几个月前有一次机会看到山水间。有很深刻的印象,这次姜健老师通知我看您的作品展览,我一开始以为是山水间的表现形式和展览的表现性,是他更多作品的一个展示。后来看到有太行和无形,就很丰富了。这些作品它的形式和样式,表达是不尽相同,但是还是中国文化的表达意向,这个属性很突出。在看高辉的作品,由于这三个单元太行、无形、山水,这三个部分,这个表达的意向和内涵是相同的,那么使我想起他在文笔上的把握。这个题材的文笔上的把握,像是中国诗经的风雅颂。这里面有不同的形象意向的表达,图象符号是摄影语言的载体,图象符号跟我们的语言,文字只不过是不同的表达方式。在它的意涵上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从太行和无形这两部作品,我感觉他对于作品的归集上面,内在的逻辑性于可以借用是不是数学的几何论的归纳,他把它并到一个作品的集中。因为太行,八百里太行它是其中的一些段落。每幅照片并列到一块,然后表现太行,似乎这些可以继续的延伸和进行,现在看是已有行,它仍然是还在,可以延伸到无形,无限的进行过程中。那么沙子是无形的,但是每张照片代表着视野镜头里面的沙丘、滩涂,不能代表整个大自然的沙石,这个是说它的逻辑上。山水间应该说更符合中国文化整体性的逻辑和内涵,每个可以概括和指向一种文化的表达。中国传统文化的表达。每个作品是一个民族地域也可以是一个地区文化,既有民族地域的背景,也有自然山水的背景,这些构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风雅颂,风跟雅文化的表达的意向。
    那么提点建议,作品现在是具有观赏性,制作水准也是一流的,我是感觉一米以下的,这是60张还是59张?
    姜健:60。
    吴鹏:这三部分各20幅,一米以下的基本很精致,我说的精致是指影像的结实和松散。一米三结实的不算太多,这是什么?你拍这个照片的时候,可能有一些,实在是道和器之间关系,这个把握。那么技术的环节有一些不应该束缚我们的创作的表现性,但是在再现的时候不能够忽略契合技艺的环节。因为你拍的时候只有一种指向,它是适合制作多大?我们往往要到办展览的时候到展示的时候,那么按照展览的视觉设计,这张多大,多少乘多少,可能跟原来拍照片的时候不太衔接,在这些方面可能矛盾性上,也期待今后能够和谐的把握。做一些简单的感受,就说这些。
    吴砚华:吴老师将高辉的作品和中国传统文化有一个对接。
    杨大洲(著名摄影家):我应该说说,因为刚才大家说了很多伟大意义。从这个展览一开始从布局从制作非常好,而且各种意义说了很多,我想说说我自己看到高辉的感受。我三四个月前在这儿看到山水间,上次李刚的影展看到他的画册。我没有那么多伟大意义,我感受特别深的一件事。我们看很多展览,看完了以后没有区别,大家讨论风光我讲风光,一看都是伟大的风光,自然不一样,可能今天下雨明天下雪,看不出主观的区别。那么我想看了高辉的这些东西以后我的想法,第一我昨天还跟姜健说这个问题,百花齐放的问题。我们摄影领域需要百花齐放,这种百花齐放什么花都可以开,哪怕它是草,我们不需要那么多沙门主义,什么道德沙门主义、文化沙门主义,我觉得很无聊,你可以沙门你的,没有关系,每个人都应该存在,每个人应该用自己的存在改变这个世界。从哲学上讲,你生出来由于你的存在改变世界,但是你这么改变世界应该是60亿人之中;如果你变得跟别人不一样,比如孙悟空长六个耳朵,或者你干的更棒你就是神,不是人了。但是重要你要创新,你要跟别人不一样,至于什么方式什么内容什么手段都无可非议。过去摄影在中国分工比较单一,摄影是贵族的东西,能够玩的起的人不多,还有是职业摄影人。现在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创新条件和能力,我觉得重要在这儿,不在于你为什么弄一个海鸥,怎么没有人说画画把完全不一样东西放一起?这个道理是一样的,摄影也一样。所以我觉得对于用什么不重要,最重要是用他自己的东西表达他自己的东西,至于怎么表达,思想不滚蛋也好,思想在里面也好,我觉得这没有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表达的是自己的东西,然后选择一个好的策展,有一个表达属于高辉自己的表达,然后有一个很好的传达方式。他刚才见到我说真的感谢你,展览真不错。说明什么?表达成功传达成功,我觉得很好。首先有自己的个性,不是说 千人一面,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尤其是现今,如果我们把摄影划成风光,如果要划的话你有必要划分吗?没有必要,太狭隘。
    太行,说实话这个东西我看的多,我不发表意见。那么无形,无形我觉得很好,无形说明什么问题?昨天跟李少白探讨这个问题,还说这个问题,伟大的风光为渺小的摄影家准备的,说明什么问题?说明美在发现,美在选择也好,或者弄一个看不见的故宫,我原来说他什么叫看不见的故宫?你是盲人啊?后来我们说你应该在别人司空见惯的地方,你应该选择。  我们说高辉的东西拍的就是身边的东西,为什么你没有拍你没有发现,这就是说发现的重要性。他想表达什么是另外一个层面的东西,这个可以探讨。我们说一个艺术品可以具有一万种解读方式,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不一定你说了就是它了 ,但是我们一定信你的吗?不一定,这种表达非常好。至于它的内容是什么?他想表达什么?被我们解读什么被我们接受什么,至少我们看的时候没有那么重要,重要是他发现了他想发现的,他传达了他想表达的,这个意义上他表达的很好,策展传达的很好,完了。
    吴鹏:画册、展览作品,里面山水间有一些是一样的作品,等于是三种再现,姜健那儿帮助制作,杂志编辑部印刷的,还有画册出版的。比如这里面有几幅作品是相同的但是我能看出来它们不全一样,不管谁做的好,就是你认可那个。我问这什么意思?可能我们也需要面对,什么是我们的,不能说是原作但是似乎是原作。这个问题是不是说是存在的。要是说作为艺术性的表达它无度它也有度,在某个色彩的把握上面,无论说辩证叙述,但是作者的确认他会很准确,我就到这个,曲线就到这儿。但是到这儿有的作品,现在有三个色彩表现,作者你的选择性是什么?
    高辉:我感觉纸张不太一样,材质不太一样。
    杨大洲:亚当斯他做的片子以后他是认可的他拿认可的当标准,他的学生都按照他 的标准做,我们假设那个是原作。前一段时间讨论摄影有原作吗?原作是底片。
    姜健:最早的亚当斯做的根本不如学生做的好,后面学生做的好但是卖不上价。
    杨大洲:我去过亚当斯的画廊,他的学生才几十美金,他自己的才几百美金,还是很好的。
    张惠宾:摄影的概念是原作的概念,现在大家界定的原作,一般来说是拍完了之后五年之内制作的照片,就是摄影家制作的作品。
    杨大洲:你必须得摄影家认可,这个认可很重要。吴鹏老师说的,杂志不一样。
    张惠宾:杂志不存在原作的问题是印刷品。
    杨大洲:原作不一样。
    秦大唐(北京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今天参加这个影展很高兴,看高辉先生的作品,真是挺好,大气磅礴震撼,这个展览很成功。我觉得高辉先生的风光摄影展,把风光的摄影提高到一个新高度,现在摄影的人越来越多,大批人加入摄影队伍,包括一大批退休的老干部,大家都去摄影。一摄影就是风光摄影,一会儿下江南一会儿上东北,但是拍出来的照片都是平平的照片。怎么来提高?我觉得高辉先生的风光摄影给大家树立了一个标杆,树立了一个旗帜,我觉得好。而且我觉得高辉先生的作品符合美学的观念,符合美学的规律,很有看头,而且越看越有神秘感,非常有看头,我觉得非常好。但是整个看来比如像山水间这样的系列作品应该是比较成熟,但是我感到个别的作品可能风格还需要商榷,整个风格是成熟的,个别需要商榷。我需要高辉做进一步的总结,把你的风格保持下去。就像齐白石的画一样,一拿出来就有一种市场定位,这样对于将来的发展就更好。
   还有一个想法,高辉在北京一定找找李馨,刚才咱们说海鸥的照片,说它对也好不对也好,你可以选几张做尝试,市场应该是检验照片成功不成功重要的方面,在北京的市场上你应该占有一席之地,这个你可以尝试一下,我先说这些。
    王征:我刚才说看高辉的东西很让人感动,前提说什么?我们刚才谈了很多东西,话题越来越多,一会儿以市场为导向的判断,比如说姜健说回到市场检验才能有价值。我最反对这个,首先我不太同意以市场价格为先导的判断方式,说白了说什么?高辉要从三个角度考虑,第一影像是不是离开影像,是影像本体上说话还是进入到公众的语境替别人说话。我们之所以有时候研究风光摄影的时候觉得风光摄影欧问题,可能更大程度被景观的装饰性解读,就像明信片。我觉得要打破,到底哪个是当代哪个是后现代?比如在现代主义的研究,我两年前第一次看高辉的东西,特别有意思。他把沙子拍成那个样子,能够在影调、光线在自然的把握中,有了更丰富的想象,你可以自由解读,人家给你呈现让你自由解读,这个时候影像进入了他人的陈述。
    第二个,这些影像到底是来自哪儿?来自一个艺术家的内心还是来自公共判断?我们说这两类人都没有问题,可能像回归内心,但凡对历史史有贡献往往来自内心的判断。大洲刚才说的那种内在的差异化,而且提供影像,我可能喜欢另外一个词,就像个性化。实际高辉的那组照片,整个拍黄河沙子的照片我觉得影像化程度是有,我觉得那个就像一个孩子,可爱的孩子去那儿寻找影子我可以想象他在黄河滩寻找图案,这是第二个方面。
    第三个方面,少白说思想滚蛋,那是他的观点。但是影像到了最后说的,包括看不见的故宫不管什么样的命题,一定是进行哲学思想,而不是简单的对象的陈述,一定要进入更高层面的思考。我们为什么办这样一个展览?难道只是观众评价我艺术成就高低?我觉得不对。我们为什么在这儿出一本画册,难道让我们展示我们伟大的思想也不对,回到刚才说的第一句话,作品应该是关于想象和联想的支点,应该引起共鸣和思考,对社会对世界,我觉得这三个面向如果考察高辉的作品,他做的不错,但是还不够。他是一个非常善于思考的人!
    吴砚华:刚才隐隐听到远处的雷声,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
    罗勇:我也是为摄影家服务的,高辉老师的作品我在江老师做的展览看到了,然后我介绍给我的朋友看,反响特别好。艺术家的东西更多叫摄影以外的人看,他们非常喜欢,但是传播的还不够。
    吴砚华:今天各位专家都很坦诚,而且我们的话题说的相对集中但是又很个性化,我想研讨会的是否成功只有一个人人判定,高辉先生,这个研讨会是否给了你一些启示和未来创作的建议。
    高辉:各位提出的意见都是对的,回去以后按照各位老师提的意见改进。
    杨大洲:你别听别人的,千万不要听专家的话。
    吴砚华:每次研讨会的过程,我们评价家也好理论家也好是自我解读的过程,这种自我解读的过程并不一定指导你的创作,并不一定正确,也没有正确的标准。
    杨大洲:你肯定有一个创新很重要,但是你不一定很成熟,这个路你没有走,你可能刚走一百米,你慢慢走。
    吴砚华:我代表今天所有出席研讨会的人给你一个建议,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杨大洲:让专家说去吧!
    吴砚华:你走的越远专家越有的说,这些专家发挥的功能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