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漂了十多年,说没到过八达岭,也许有人会不相信,司马台和金山岭都曾游历过,箭扣更去了不止一次,也许是八达岭太过著名,总觉得“肯定有机会去”,没料到这一“觉得”就过去了十三年。如果不是因为“‘柴达木杯’第四届寻找中国数码摄影师”,如果没有八达岭半决赛,谁知道与八达岭的缘分还会耽误多久呢! 印象中登八达岭的无非是旅行团和中外游客,电视节目中的八达岭也是整齐洁净,修葺得规矩严谨,总觉得少了点沧桑,多了些粉饰。因此,直到今天车行至居庸关隘,斜阳血泼般洒满蜿蜒长城,才明白古人“居庸之险,不在关城,而在八达岭”的感慨。顿时更涌出戚继光、袁崇焕等一干明代宿将,他们的一生或峥嵘,或悲怆,但都可歌可泣。至今在八达岭,还留有纪念他们的景园,以供游人观瞻。 在百度上考证了一下“八达岭”名称的由来,说法很多,涉及了谐音、元皇帝、传说和野史,但唯一有文字记载也唯一可信的,出自明代《长安客话》说:“路从此分,四通八达,故名八达岭,是关山最高者”。平平无奇的20来个字,没有传奇和铺张,却真实可信,历史的真相往往如此。 闲述这么多,为的是铺垫这次半决赛的地点,现在我们的主角可以上场了。当然,主角登场地点是必须介绍的。在八达岭长城脚下,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内外三重,名为“老院子”,原先是长城农家,现在改为客栈,专门服务那些游览八达岭的游客,其中又以摄影人居多。庭院中,翠兰写绿,红鱼展波,照壁、门廊、窗棂、石台,甚至小到一个烟灰缸,都无不透着古雅,这里离八达岭景区大门很近,步行也就15分钟的路程。 下午,在庭院中院,我们摆上了签到台,挂起“数码摄影”和“‘柴达木杯’第四届寻找中国数码摄影师”的方旗,等待着选手们报到。此站选手分别胜出于南阳、焦作、郑州、苏州和北京,最远的一位来自福州,10位选手中竟有5位出自河南,创了半决赛之最。由于路途遥远,最后一位选手到达已近深夜,更让我们歉疚的是,此次半决赛的指导老师、著名摄影家于云天自行驱车抵达,在高速上一直堵到后半夜才平安入住,辛苦自不言说,感动留在我们心里。 晚上,我们为选手们举行了欢迎宴,出于惯例,半决赛期间我们不提供酒类,不知道是不是无酒助兴,抑或也是相互不熟悉,这顿饭吃得有些拘谨,虽然满桌的美味,但大家还是矜持地忙乎完自己手里的几碗饭,就匆匆散席了。不过对于我们工作人员来说,这种场面太正常了,此时大家彼此还不了解,也不知道“对手”们的底细,人人抱着慎言的宗旨,自然交流不多,等到比赛结束的欢庆宴,大家看着吧,还有唱歌的呢! 没想到我的预言并不准,交流会上选手们介绍完自己,也给大家看了所有人的获奖作品后,顿时选手们议论开了,直到交流会结束,大家还意犹未尽,趁着夏夜的习习凉风,选手们在庭院中围坐一堂,品茶论影,吃着客栈老板送来的冰透了的西瓜、香杏,说笑声不绝于耳。我在房里写日志,他们在外面快意畅聊,但大家还是早早入眠吧,第二天凌晨3点半就该出发拍八达岭日出了。 结尾时,突然想到前几年流行过一阵的《哐哐日记》,用那位漫画中的小学生的口头禅做结尾吧:这真是有意义的一天啊!! 工作人员等待选手报道到 选手逐渐来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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